风约楚云留
中医美容 2020年08月06日 浏览:3 次
水调歌头 闻采石矶战胜
雪洗虏尘静,风约楚云留。何人为写悲壮,吹角古城楼?湖海平生豪气,关塞如今风景,剪烛看吴钩。剩喜然犀处,骇浪与天浮。 忆当年,周与谢,富春秋。小乔初嫁,香囊未解,勋业故优游。赤壁矶头落照,肥水桥边衰草,渺渺唤人愁。我欲乘风去,击楫誓中流。
【白话译文】
白雪洗刷了金人掀起的战尘,大江已很平静,寒风阻住了楚天的白云,自己却在后方羁留。什么人来替这次胜利战绩谱写凯歌的悲壮,吹响进军的号角在古老的城楼?放眼河山自己平生怀着豪迈的抗金志气,面对关河要塞的战云未靖的风景,禁不住剪亮烛光,看一看锋利的吴钩。更加令人高兴的是采石矶之处,掀起的惊涛骇浪连天涌浮。
回忆历史上的那年,正是三国的周瑜和东晋的小谢,年轻力壮谱写春秋。小乔刚刚出嫁,紫罗香囊犹未焚解,不朽的功业已经建立,的确从容优游,赤壁的巉岩上落日映照,肥水处的桥边一派衰草,悠远缥缈地唤起人们的烦愁。我一定要乘长风破万里浪而去,效祖逖击楫发誓在渡江的中流。
【赏析】
在古典诗词中,常有这样的现象:写喜的作品远远少于写愁的作品,而在公认之佳作中,喜作则更少于愁作。在诗中,杜甫的《闻官军收河南河北》可以算得上是一首快诗;而在词中,则张孝祥的此篇也可以算上一首。之所以说是大致,这是因为,它尽管从总体气氛上看可属快词,但其中也多少夹杂了一点悲绪。喜中有愁,壮中含悲,这就是读者通读此词后的整体印象。
前段鉴赏
可惜风约楚云留,风儿和云儿却把作者阻留在了此地。其中一个楚字,即侧面交代了自己身滞楚地后方的无奈。当时作者正往来于宣城、芜湖间(据宛敏灏《张孝祥年谱》),不得亲自参战。这不能不使他引为憾事。所以下两句即借闻听军号之声而抒其悲壮激烈的情怀:何人为写悲壮,吹角古城楼?写通泻,意为:不知谁在城头吹角,倾泻下来这一片悲壮的从军乐?一个写字既写出了鼓角声的雄壮,同时也写出了自自己胸次的沉郁。作者在同时所作的《辛已冬闻德音》诗中写道:鞑靼奚家款附多,王师直入白沟河。小儒不得参戎事,剩赋新诗续雅歌,也同样表达了这种不得参戎事而又欲一试身手的矛盾感情。湖海平生豪气,关塞如今风景,剪烛看吴钩三句中,湖海句自抒襟怀,言自己向来即有陈登那种廓清天下的豪气壮怀,关塞句暗用《世说新语》中周岂页风景不殊,正自有山河之异的典故,写出自己遥对大宋关塞所生的恢复(中原)之情,因而接着又写其剪烛看刀的豪迈举动。杜甫诗:少年别有赠,含笑看吴钩(《后出塞》),李贺诗: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南园》),作者就借助于看吴钩,且是剪烛夜看的动作,来抒发自己杀敌建功的迫切愿望和强烈冲动。但是愿望总归只是愿望,身子却被楚云留住,因此他就只好让自己的想象飞骋采石:剩喜然犀处,骇浪与天浮!然犀,用温峤在采石矶然犀的典故,一来点明地点,二来又含有把敌兵比作妖魔鬼怪之意。这两句一方面热烈歌颂采石之战的大胜,另一方面又夸张地想象采石之战的雄伟场面。据史书记载,虞允文之拒敌于采石矶,布阵始毕,风大作。虞命宋兵以海鳅船冲敌舟,并高呼王师胜矣。金人惨败,舟中之人往往缀尸于板而死(《续资治通鉴》卷一三五)。张孝祥用骇浪上与天浮的句子来想象、再现这场战役,确有惊心动魄之感,真的是气象阔大、声势雄壮。而由于在此之前又冠以剩喜一词,就充分表达了他对这场大战获胜的无限喜悦,所以通观上片,它主要反映了作者闻捷以后的高兴,兴奋心情;不过同时,却又包含有关塞如今风景和何人为写悲壮这样的悲慨情绪。
后段鉴赏
换头几句歌颂主将虞允文的勋业,并暗写自己意欲、遥学古人大建功业的雄心壮志:忆当年,周与谢,富春秋。小乔初嫁,香囊未解,勋业故优游。由于采石之战是一场水战,所以词人很自然地会联想到历史上的赤壁之战与淝水之战,故而以指挥这两场大战的周瑜、谢玄来比拟、赞美虞允文。富春秋者,春秋鼎盛,年富力强也(周瑜大破曹军,年三十四岁;谢玄击败前秦大军,年四十一岁,故云),张孝祥以此语来赞扬虞允文(时年已五十二岁),意在颂扬他的来日方长和再建奇功;言外之意,也不无自负年少有为(其时才三十岁)、更欲大展雄图情怀在内。小乔初嫁,香囊未解,勋业故优游,前二句分承周、谢而来,第三句则作一总括。周郎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的形象是人所熟知的,谢玄少年时好佩罗香囊(《晋书谢玄传》),这儿又被张孝祥融化为香囊未解之句;它们都为第三句勋业故优游作了衬垫,意为:虞允文深得周、谢风流儒雅之余风(小乔初嫁、香囊未解即写此意),故能从容不迫、优闲自得地建立了不朽勋业。这样的形容,其实并不符合事实,周瑜并不在小乔初嫁的年龄指挥赤壁之战,而虞允文以文吏督战也并不优游,但其目的首先正在于极力歌颂英雄人物,其次又在于表达作者自己的政治抱负和生活理想。而在这后一方面,读者又清楚地看到了张孝祥和苏轼之间的类似之处。东坡在描绘火烧赤壁满江红的鏖战时,却又忙中偷闲地腾出手来写上小乔初嫁这一笔,此中正包含着他对于政治事业和个人生活这两方面的理想,也反映了相当一部分宋代士大夫文人集建功立业与风流情钟于一身的人生观。张孝祥不论为人还是词风,都深受东坡的影响,且写作此词时又正值风华正茂的年岁,所以笔之所到,自然地流出了此种刚健含婀娜(苏轼诗)、豪气中有柔情的情趣和笔调,但行文至此,词情又生新的转折:赤壁矶头落照,肥水桥边衰草,渺渺唤人愁。这三句既是由近及远的联想,又是借古讽今的暗示:周郎破贼的赤壁矶头,已是一片落日残照;谢玄杀敌的淝水桥边,也已变得荒芜不堪。这实际是暗写长江、淮河以北的广大失地,尚待恢复;而真正能振臂一呼、领导抗战如虞允文者,却实不多见,因而词人不禁触景而伤情,唤起心中无限的愁绪。作者刚才还在热情地赞扬英雄人物。此时一下子又忧从中来,不可抑止。他那种忧国忧民的心情,至此便跃然于纸上矣。然而,作者毕竟是位热血青年,故而接言我欲乘风去,击楫誓中流!他要乘长风、破万里浪地高翔而去,直飞采石前线,做一个新时代的祖逖,中流去楫,扫清中原!词情发展至此,又从刚才的低沉中重新振起,并进而推向了高潮。古代英雄(宗悫、祖逖)的英魂复活在苏轼式的豪放词风(我欲乘风去明显即从东坡我欲乘风归去中化出)中,这就使此词的结尾显得慷慨激昂、豪情激发,而词人那种踔厉风发、青年英雄的自我形象至此也就完成。
以上把词的思想内容和感情脉络作了简要的分析。总体上讲此词从闻采石战胜的兴奋喜悦写起,讴歌了抗战将领的勋业,抒发了自己从戎报国的激情,但又暗写了对于中原失地的怀念和异族入侵的悲慨,可谓是喜中寓愁,壮中带悲。全词笔墨酣畅,音节振拔,奔放中有顿挫,豪健中有沉郁,令人深受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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